这个结果让几人都是一惊。

“闻栀茉不是已经死了吗？”徐昂道。

傅彦阙说：“这件事我比你更清楚，她是当着我的面跳楼的。”

号码是闻栀茉两年前申请的，网警查到了号码的申请地，联系了移动公司后，确定是闻栀茉本人去申请的。根据这个号码的聊天记录来看，号码持有者专门用这个号码卖“y”。至于为什么是号码持有者而不是闻栀茉，因为这个号码在闻栀茉死后到现在，依旧有人再用。

“那个人不知道闻栀茉已经死了吗？”徐昂问道。

傅彦阙没做评论，他去查了这个号码的所在地，就在皋亭。该号码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皋亭的一条江上，时间是昨天凌晨一点多，不出意外这个号码已经沉江了。

“一点多……小武，你们昨天是几点抓的人？”

武裕说：“一点的样子。”

三人对视一眼，心里一阵发毛。

虽然早知道张易恺被人监视了，但证据真正摆在几人面前时，他们还是觉得毛骨悚然。张易恺被捕时的酒吧，距离那个号码沉江的地方，不比从景明山庄到市局近，这么远的距离，幕后的这个人究竟是找人盯着他们，还是……用其他方法。

忙忙碌碌两天，一朝回到就放前，什么都没查到又似乎查到什么的三人瘫在办公室里，想着接下来怎么办。

“张易恺那四个废物是指望不上了，我记得闻栀茉的那个号码还有其他几个固定联系人，小徐a，你要不要去碰碰运气。”

徐昂翻了个白眼，有气无力道：“在抓了在抓了，不过我劝你别抱太big希望。”

“这人怎么跟个幽灵一样，来无影去无踪的，他找人贩毒的时候都不出面考察一下吗？又不是每个人都像张易恺那么傻。”

傅彦阙猛然坐了起来，他拿起手机走了出去，徐昂问他去Gan嘛，傅彦阙道：“打电话。”

武裕说得对，张易恺坚信“cun花”只是cuny，但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他那么傻，总有人清楚那是毒品。再说，国内对于毒品的态度那是有目共睹的，那个人，真的会把这种东西随随便便jao给自己都不熟悉的人去贩卖吗？

还是说，早在无形之中，他们确认了下线？

还有，“幽灵”这个词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，傅彦阙总是想起毛雷育的那个神秘的暗恋对象。

傅彦阙联系了席维——这两天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，更别说回家看看，连给那祖宗点外卖都是cou着上厕所的时间。

电话响了两声，席维在那边不咸不淡地问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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