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爹,一个是二叔。
爹解下皮带上炕,手me上娘的被子,打手势让二叔按住娘。
娘好像啥也不知道似的,闭着眼。
但我能看见,她正悄悄me爹解下来的皮带。
「姑娘,开灯!」
娘一喊,我马上把灯打开。
娘瞅准二叔的脸,起来就绕他脑袋一圈把皮带堵在了他嘴巴上,还强行把嘴掰开,让他咬住了爹的皮带。
那皮带黢黑,缝里还能看出来原本是个棕s的。
二叔咬着皮带流ko水,呜呜呜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娘下地踹了他心窝子一脚,把门一闩,回头看向裤子脱了半截儿的爹。
娘一把将他拽下来,爹扯开嗓子想喊。
我看见娘身边没东西,爬起来就把袜子塞进爹嘴里。
「pia!pia!pia!」
娘的手跟铁饼似的,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扇在爹脸上。
一开始爹还蹬腿儿伸手,我按住一只手,娘踩住另一只。
扇的多了,腿也不蹬了。
两行眼泪从爹眼里流出来。
4
等爹脸肿地跟p股一样高的时候,娘不打了,转头看向捂着胸ko流哈喇子的二叔。
二叔也哭了。
娘把他们都放出去了。
下半夜我听奶奶「嗷——」地喊了一嗓子。
然后呜呜哇哇地哭一晚上。
我拉着娘的袖子,想跟他说,二叔刚才是假哭的。
但娘好像不在乎,把我埋进被子里,让我好好睡觉。
我睡不着,捏着娘硬邦邦的胳膊,让她给我讲她这三年的事q。
娘说她回了原本的家里。
她姓刘,是别的村子的人。
当初被爹硬抢回来,摁着头做了媳妇儿。
娘的家里只有一个爷爷,爹妈离婚,早就断了联系。
在被抢走后,她爷爷想报警,被上门的爹和奶奶一个板砖拍死了,还跟街坊说是他自己摔的。
娘回去了才知道这事儿,她烧了柱香,就收拾包袱进城。
去城里当过Service员,结果工资太少,攒不下来。
有一天她看见了工地的招聘,做饭的四千,搬砖的八千。
她过去做了一年饭,实在是馋那八千,就跟工头申请不耽误做饭的前提下试试当普工。
几个月下来她越Gan越熟,彻底成了搬砖的普工。
后来为了再多赚点,又跟着钢筋工学拧钢筋。
现在攒够了钱,就回来接我了。
我me着娘棕黄s的手掌,心里酸酸的。
我问外面那么挣钱,村里男人咋不去。
娘又笑了。
说:「他们守着那个破祠堂,出了这个村儿,谁还把这群人当皇帝!」
祠堂我知道。
我们村叫王家村,祠堂供奉着王家男人,在我们村里,姓王的男人才是人。
村里的女人只能伺候王家男人。
村里的不够,他们就去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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